清無款油畫像解謎 清代公主出身顯貴卻失去姓名

清代公主留於文獻的記載並不多，一幅無款油畫肖像據傳應是固倫和孝公主。（國立故宮博物院提供／李怡芸傳真）

國立故宮博物院所藏一幅無款油畫，女子着戎裝十分帥氣，曾被推測爲「香妃戎裝像」，但更有可能的推測是乾隆帝的第十皇女固倫和孝公主，何以身份顯貴的清代公主，留下名號的卻不多？清宮藏品可一窺端倪。

過去清宮劇總以「格格」稱清代公主，故宮書畫文獻處助理研究員蘇峰楠指出，實則「格格」是滿洲語普遍對女性的尊稱，而皇帝的女兒仍是應被稱爲「公主」。只不過相較之下，公主的文獻記載遠不及皇子，且多半未留下公主的本名，多半隻留下封號。

公主的封號也有等級的不同，一般而言僅有皇后所生的公主，在下嫁聯姻前可得「固倫公主」封號，一般妃、嬪所出或收養的公主，則受封「和碩公主」，但也有少數的例外，如最受乾隆帝寵愛的第十皇女，生母爲惇妃汪氏，因長相酷似乾隆，且常以男裝隨着乾隆圍場校獵，果敢英武，乾隆曾感慨對她說：「汝若爲皇子，朕必立汝儲也」。儘管爲妃嬪所生，但十公主12歲便破格晉封爲固倫和孝公主。

清朝公主婚配多半因政治考量而難擺脫聯姻的宿命，至於《鹿鼎記》小說中的建寧公主，原型應爲嫁給平西王吳三桂兒子吳應熊的和碩建寧長公主，後因吳三桂叛亂，康熙下令處決了在京城的額駙吳應熊以及建寧公主的兒子吳世霖。在故宮《公主駕到！清代文獻中的公主身影》特展中，便有康熙下詔慰藉公主「爲叛寇所累」等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