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樹木勞動?對沙漠種族滅絕?老外對中式環保的評論給我看懵了
一、植樹造林,華師傅一個人打十九個
這信息爆炸的年代啊,網這個東西你真是少上一天都不行,少上一天網就得錯過好多東西。這陣子有朋友給我發了一個選題鏈接,希望我能就這個事情說兩句。我點開鏈接一看,原來是國外一家名叫“沃羅諾”(Voronoi)的數據調研機構做的一份統計報告,講的是在過去23年來,全球森林面積增長得最多的20個國家。
“沃羅諾”的這份報告乍看之下好像沒什麼稀奇,然而點開他們製作的可視化數據圖一看,我滴個乖乖,不得了啊。如果森林覆蓋面積能被視作是一筆財富的話,那麼我此刻的心情,和《亮劍》裡打電話給李雲龍討要軍馬時的陳賡應該是差不多的:
“阿中,我恭喜你發財了啊!”
好個你阿中啊,又在揹着我們偷偷幹好人好事了是吧?
這回又幹了什麼好事啦?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唄。
別怕羞啊。你再這樣躲躲閃閃,我可就要替你說了啊。
在“沃羅諾”的這份報告中,最大亮點莫過於中國。自2001年以來,我國新增森林面積達到了42.5萬平方公里。這個數字比排在我們後面的19個國家在過去23年來新增森林面積的總和還要多,幾乎相當於新造出了堪比一整個瑞典的國土面積的地球綠肺。對此,“沃羅諾”不無感慨地表示:中國的新增森林面積在衆多國家裡可謂是獨領風騷,其增長量極爲驚人,這彰顯出了中國在森林保護和修復領域所取得的卓絕成就。
除中國以外,排在我們後面的19個國家分別是:阿美老師、俄羅斯、神秘的東方大國印度、越南、智利、澳大利亞、土耳其、法國、西班牙、伊朗、意大利、古巴、泰國、烏茲別克斯坦、烏拉圭、羅馬尼亞、保加利亞、白俄羅斯,以及波蘭。
而在這上榜的19個國家當中,我覺得特別需要提出表揚的就是越南、古巴、烏茲別克斯坦和烏拉圭4國。因爲要是按本國森林面積的覆蓋率來算,除中國以外,越、古和兩烏是僅有的4個,在過去23年來將本國的森林面積覆蓋率提高了20%以上的國家。我們提高了24%,越南提高了23%,古巴提高了30%,烏茲別克斯坦提高了24%,烏拉圭最猛,提高了46%。
20%以上的新增森林面積覆蓋率是個什麼概念啊同志們?以排在我們後頭分別居於第二和第三的美國和俄羅斯爲例。在過去23年來,美國的新增森林面積分別爲5.7406萬平方公里,而俄羅斯的則是5.4564萬平方公里,看着也不少是吧?但是換算成新增森林面積覆蓋率,美國的新增數字只有2%,而俄羅斯的更少,只有1%。
而在我們之外,以越南和古巴兩國的數據爲例,越南的新增森林面積是和澳大利亞、法國等西方發達國家一檔的,都是在大約2萬到2.7萬平方公里之間。而古巴的新增森林面積則是和泰國、羅馬尼亞、保加利亞等東盟和歐盟國家的差不多。
論國力,澳法比越南要強大得多,泰、羅、保也要比古巴強大得多。但是和那些比自己發達得多的經濟體一比,越古兩國的新增森林面積覆蓋率卻遠遠超過了它們。其中,越南的增長率爲23%,澳大利亞的是2%,法國的是13%;古巴的增長率爲30%,泰國的是4%,羅馬尼亞的是9%,保加利亞的則是15%。
需要注意的是,在越南、古巴、烏茲別克斯坦和烏拉圭這4個國家當中,越古兩國還都是社會主義國家。再算上穩居第一的我們,這就相當於目前世界上現存的5個社會主義政權中有3個都上榜了,而且中、越、古交出的答卷還都非常漂亮。
對此,我的朋友當時還和我開玩笑說:“看來這社會主義纔是真正的環境友好型制度啊。”
“沃羅諾”的這份統計報告固然是令我眼界大開,但如果光只是和這些枯燥的數字打交道的話,我對這個選題其實也提不起興趣來。
真正促使我就這個選題出一期內容的動力,那還得數我在出這期節目的過程中在美國紅迪網上的“中國”板塊刷到的這篇神帖。這篇神貼講的就是“沃羅諾”的那份報告,而且它的標題看一眼那個味兒就出來了:
《中國每年強制種植數億棵新樹》(China is forcing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new trees to exist every year)
二、誰是人類文明的燈塔?誰是吸引蚊蟲的路燈?
而比這個標題更勁爆的,則是紅迪上的一些個英語用戶在評論區裡留下的回覆。你甚至都不用結合“沃羅諾”的報告來看,哪怕只單論這些回覆本身,它的畫風也是極其炸裂的:
“但,代價是什麼呢?”
“唉,可憐那些二氧化碳分子了。它們的分子權誰來保障啊?”
“中國人太卑鄙了。照這速度發展下去,到2060年他們就不只是實現碳中和那麼簡單了,他們搞不好都得給你整出碳負值來。”
“這算不算對沙漠化的一種種族滅絕政策?”
“白宮:中國人種植的樹木比整個西方陣營加起來的都多,我們不想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裡。”
“‘通過模擬水淹環境——這個過程通常會持續好幾個小時,植物的種子會慢慢失去它們那舒適的外殼。一旦種子在這些不人道的條件下最終破裂,它們就會被放置在黑暗、潮溼而又骯髒的地方,然後,它們就再也不會被人看見了’。很顯然,(中國)這麼做是不人道的。”
“中國的產能過剩讓森林裡充斥着廉價的補貼樹木,而美國的樹木種植者無法與這些中國樹木競爭。世界需要團結起來反抗中國,砍掉他們的這些樹,爲世界創造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
“赤色中國通過奴役種子和強迫樹木勞動等方式來植樹造林,此舉無疑是對沙漠的一種種族滅絕行爲。這侵蝕了少數人在沙漠裡生存的人權,這是中國專制議程的一部分,北京的行爲旨在讓那些土地變得更加適合部署高超音速導彈。我們加拿大人將繼續高度關注中國的事態發展。”
很顯然,這些英語評論都是陰陽怪氣的。不知道大家看完這些老外對中式環保的評價之後有沒有生氣,如果有的話,那我想請大家先彆氣。
紅迪網上有兩個“中國”板塊,一個叫Sino,一個叫China。其中,Sino板塊是紅迪網上著名的對華友好板塊,上面發的都是一些又紅又專的帖子,在這裡活躍的很多都是會講英語的洋武工隊隊員。而China板塊則是與之對應的紅迪網白區,在那裡活躍的很多則是會講英語的洋還鄉團成員。
我上面提到的那篇帖子是發在Sino板塊上的,也就是說,評論區裡看似在陰陽怪氣中國環保的那些英語回覆,其實都是一些個洋武工隊員在借力打力。他們的回覆確實陰陽怪氣,但他們陰陽怪氣的不是我們,而是美國政府,特別是美國的一些個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反華政客。
爲什麼我覺得中美兩國之間是有化干戈爲玉帛的可能的呢?這種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有一部分,就是Sino板塊上的美國網友們給予我的。什麼時候我要是被美國主流媒體的反華報道給氣得牙根癢癢了,我就會到Sino板塊上來看看。看到即便是在美國,原來也有那麼多理解我們的初心、支持我們的事業的網友,我的心情就會好上不少。
君子之間,再沒有能比情投意合、志同道合更令人振奮的事情了。
中美之間,誰是人類文明的燈塔?誰是吸引蚊蟲的路燈?關於這個問題,人在美國,生來就是美國人的他們,有時反而比我們一些中國人看得還要清楚。
Sino板塊上這羣可愛的美國網友,讓我不由得想起了70多年前,衝破國內外反動派設置的重重險阻,冒死也要跑到延安來一探究竟的那兩位美國人:馬海德、埃德加·斯諾。
說來也怪,雖然我一直都知道馬海德和斯諾是美國人,但是我打從心底裡卻一直都是拿他們當中國人、當自己人的。
而現在,每當我看着Sino板塊上這羣可愛的美國網友,我總覺得那就是生活在21世紀的成千上百個馬海德和斯諾。
1972年2月15日,斯諾在瑞士日內瓦因癌症逝世。他生前曾經留下過這一份遺囑:
“我愛中國,我死之後,我願意把我的一部分留在那裡,就像我活着時的那樣……”
斯諾
1973年10月19日,按照斯諾的遺願,我們將他的一部分骨灰安葬在了北京大學未名湖畔。斯諾生前曾兼任過燕京大學(北大前身)的新聞系講師,因此他對北大也有很深的感情。
雖然斯諾生前曾經爲中國作出過不可磨滅的貢獻,但是死後的他,墓碑上卻只寫着簡簡單單的兩行字:
“中國人民的美國朋友,埃德加·斯諾之墓。”
這兩句話裡寄託了我們中國人對斯諾的全部感情,同時,這也是斯諾對自己的至高評價。
我由衷希望,多年以後,包括Sino板塊的美國網友在內,我們遠在大洋彼岸的所有美國朋友,都能在百年之後,在自己的墓誌銘上刻下一句:中國人民的美國朋友。
而在那之前,無論是美國朋友,還是中國人民,爲了地球的環保事業,也爲了人類的和平發展;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萬歲,也爲了世界人民大團結的萬歲,我們都要努力地學習和工作,好好地生活。
我們的生命,應當如同《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的保爾所說的那樣度過:“當我們回首往事時,不會因爲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爲碌碌無爲而羞恥。這樣,我們就在彌留之際就能夠說:‘我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爲人類的解放而做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