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特雷汽車周駕駛,我爲何如此鍾情?

蒙特雷汽車周是每年八月在蒙特雷半島圍繞圓石灘優雅競賽舉行的一系列相互交疊的活動的正式名稱。雖然那個經典車展是核心體驗,但各種各樣的附屬活動——展示、比賽、遊行、銷售和老式車輛的拉力賽,以及現代獨家車型的試駕——共同營造了一場長達數日的狂歡盛宴。

因爲這些活動分佈在蒙特雷半島,涉及喜怒無常的新舊車輛(以及它們往往同樣喜怒無常的車主),還有大批伸長脖子好奇圍觀的人和熱衷於創作內容的狂熱者,它們還造成了一場巨大的交通堵塞,擠滿了該地區有限的道路。

但這種機動化的亂象並沒有阻止我在參加的 15 年裡,從現場享受到一些我一生中最深刻的駕駛體驗。

我開着一輛法拉利 488 沿着海岸線前往大瑟爾,駕駛一輛法拉利 Portofino 從洛杉磯沿着新重新開放的 1 號高速公路上行,並開着一輛勞斯萊斯幽靈在比克斯比大橋上欣賞日落美景。我無可救藥地迷路了,就像我經常做的那樣,在聖盧西亞斯開着一輛蘭博基尼 Huracán,在 17 英里大道上開着一輛蘭博基尼 Aventador S Roadster 。我分別在相隔兩年的時間裡開着一輛邁巴赫 S680 和一輛賓利飛馳去了同一家聖克魯斯大麻藥房,當路邊送貨員記得我時,我感到很丟臉。我在一輛奔馳 AMG SL65 中因超速 35 英里/小時在聖何塞附近被開罰單。當警察問我爲什麼開這麼快時,我只是像《價格猜猜猜》節目中的展示模特一樣指了指車。罰款金額太高了,我問我的會計我是否可以把它作爲業務費用扣除。(答案是,“不行。”)

當然,老爺車是 MCW 的關鍵。所以,在現場的時候,我駕駛過每一代奔馳 SL、一輛行駛了 237,000 英里的 1979 年奔馳 450 SEL 轎車、一輛1930 年的 Blower Bentley、一輛楔形的價值連城的1969 年奔馳 C111 概念車和一輛價值 1500 萬美元的 1935 年奔馳 540K,其來源存疑。我開着一輛 20 世紀 90 年代的三轉子馬自達 Eunos Cosmo 去參加了一個海濱晚宴。我試駕了一輛即將拍賣的、極其易爆的1985 年藍旗亞 Delta S4 Stradale B 組賽車。而且我還在爲錯過清晨駕駛朋友的 1931 年 V-16 凱迪拉克的機會而自責,因爲前一天晚上我玩得太瘋了。

雖然朋友們在蒙特雷汽車週期間經歷了重大故障,甚至可怕的撞車事故,但我幸運地避免了災難。我將此歸因於兩個因素。首先,我很清楚在圓石灘駕駛時不要過度驅使車子。道路擁擠,到處都有意外,而且當地執法部門對此也不允許。

但不僅如此,我知道在蒙特雷汽車周駕駛汽車的重點不是探索其極限。重點是欣賞風景,潛移默化地知曉車輛製造的那個時代——當時是什麼讓它特別;現在又是什麼讓它特別——而且,最重要的是,盡情享受這種行爲帶來的壯觀場面。

周圍是價值數十億美元的珍稀、離譜或奇異的金屬製品,每個人都在那兒要麼盯着看,要麼被盯着看,駕駛着出色的車輛,把駕駛這些車的艱難(且可怕)體驗變成了令人震驚的狀況。這既與汽車本身有關——我正開着一輛該死的賓利鼓風機呢——也在於給觀衆帶來一場流動的盛宴,無論他們是億萬富翁車主還是在 TikTok 上尋求瀏覽量和點讚的孩子。

如同一部聚焦特定時代的電影,蒙特雷汽車周彷彿是一個全力重現某種情緒或場景的完整世界,儘管這個世界不受特定時間的限制,而是受主題的限制:世界上最有趣的汽車。開車到那兒,感覺就像是在那部電影體驗裡充當聯合主演,被崇拜的觀衆支持着,同時也受其限制,不知怎的,他們也在這電影裡。這就像是《喬治修女之死》,每個人都是阿普爾赫斯特的居民。

今年在蒙特雷,我將測試新款瑪莎拉蒂 GranTurismo Folgore,這是市場上最爲輕盈帥氣的兩座 GT 車型之一的純電動版本,同時還會測試一輛 1932 年的邁巴赫齊柏林 DS8,這是一輛重達三噸、搭載 V-12 發動機的德國豪華大車,其來源或許存疑。我不指望在這兩款車裡能開到最高速度,也不指望能對它們的懸掛質量有太多彙報。不過,以蒙特雷汽車周作爲我的試駕背景,我知道它們會很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