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格格”王豔宣佈復出,25年的豪門婚姻,究竟給了她什麼?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那熟悉的旋律彷彿帶着魔力,瞬間將人們的思緒拉回到往昔。一抹倩影自屏風後悠然飄出,紅穗兒隨風輕柔擺動,她微微擡眼望向鏡頭,輕抿嘴脣,曲膝行禮後展露一抹溫柔淺笑,呀,這不正是晴格格王豔嗎?那眉眼梢處,盡是溫婉柔情,恰似春日暖陽下的涓涓細流,無聲地滋潤着觀衆的心。

遙想 1999 年 4 月,《還珠格格 2》盛大開播。首場戲便是老佛爺回宮的宏大場景,朝野上下,文武百官整齊跪地,俯首叩拜,場面莊重肅穆。鏡頭如靈動的精靈,緩緩掃過衆人,最終定格在一位身着藍衣的姑娘身上,隨後聚焦、放大,似在無聲地訴說着這個藍衣服姑娘定有不凡故事。果不其然,叩拜完畢,藍衣姑娘款步走向老佛爺身旁,接替容嬤嬤,輕輕攙扶起老佛爺。老佛爺轉頭,慈愛地喚了聲:“晴兒。” 彼時,晴兒身份成謎,卻經這一系列動作彰顯出尊貴地位與老佛爺的寵溺。而她,也註定要踏入紫薇與小燕子的世界,掀起別樣 “風浪”。

晴兒鍾情於爾康,曾有過談經論道的雅興,亦有共賞雪月星辰的浪漫。紫薇心生嫉妒,與爾康陷入冷戰。晴兒聰慧過人,察覺端倪後,瀟灑放手,言:“聰明如我,怎麼會讓自己夾在你們中間坐冷板凳?難道我不配擁有自己的爾康?” 其言語間盡顯進退有度、豁達大氣,爲紫薇與爾康留存顏面。得知老佛爺欲爲難紫薇和小燕子,她挺身而出,巧用以退爲進之策說服老佛爺:“老佛爺,當然不要追究了,人家到底是新來的。如果一直追求下去,別人都以爲你不慈祥了呢。” 說罷,瞪着小眼,鼓着小腮幫,模樣可愛至極,既顯聰明伶俐,又不失溫柔可親。晴兒的善解人意,仿若潤滑劑,巧妙緩和了紫薇、小燕子與老佛爺間的緊張關係。

僅播出數集,晴兒便收穫如潮好評,她比小燕子多了幾分嫺靜,較紫薇添了些許嬌俏,動靜皆宜,端莊有禮,如此女子,怎能不令人心生喜愛?晴兒一角令王豔聲名大噪,一炮而紅,也將這一溫婉形象深深烙刻於觀衆心間。此後許久,人們一見到王豔,腦海中便會自然浮現晴兒的溫柔模樣。

直至《武林外史》中白飛飛的出現,如一陣凜冽寒風,吹散了晴兒的溫婉。她一襲白裙,僅以幾片綠葉點綴,仿若從畫中走出的美豔絕倫的江湖女子。白飛飛與晴兒截然不同,她冷靜自持,工於心計,卻又對沈浪一片癡情。在江湖的血雨腥風中,她雖掀起諸多波瀾,卻最終甘心爲沈浪擋刀而死,其命運悽美壯烈。即便狠辣,亦讓人不禁爲其深情付出而動容。觀衆見狀,紛紛高呼她才應與沈浪相伴。相較聒噪的朱七七,白飛飛着實令人心疼不已。此後王豔雖飾演諸多角色,然晴兒與白飛飛,無疑成爲她演藝生涯中難以逾越的兩座巍峨高峰。

豪門背後的隱忍時光:婚姻生活的曲折心路

衆人翹首以盼王豔更多精彩作品之際,她卻悄然 “消失” 於大衆視野。待其再度迴歸,現身《流星蝴蝶劍》飾演高老大時,雖儀態萬千,然眼中往昔的靈動光芒卻已難覓蹤跡。衆人好奇探尋,方知王豔早已步入婚姻殿堂,嫁爲人婦,生子育娃,“消失” 的歲月皆忙碌於家庭瑣事之中。

娛樂圈中,女星嫁豪門似成亙古定律,王豔亦未能免俗。其夫王志才,乃北京赫赫有名的地產商,家族背景顯赫非凡。其母身爲清朝郡主,家族系滿洲正黃旗,皇親後裔。一家所居住的北京王府世紀,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北通平安大道,南靠長安大街,毗鄰故宮紫禁城,地段繁華熱鬧至極。空中的樓頂花園更是美輪美奐,綠植繁茂蔥鬱,噴泉錯落有韻,不遠處故宮的紅牆黃瓦在陽光映照下熠熠生輝,仿若一幅絕美的歷史畫卷。而王豔,彼時不過圈內一位普通女星,二者結合,地位與身份的不對等從一開始便初現端倪。

21 歲仍在文工團工作的王豔,經老師牽線搭橋,結識了離異有娃且年長自己一輪的王志才。初次相見,二人交流寥寥。直至王豔一次發燒住院,王志才前來探望。令人詫異的是,他並未入病房探視,而是讓人將虛弱的王豔從病房喚出,二人於樓下亭中相對而坐,相隔數米之遙。王豔拖着病體,體力不支,王志才每發聲,她便因距離與身體緣故,無奈問道:“啊,你說什麼?” 這般場景,盡顯王志才的缺乏紳士風度。多年後,王豔憶起此事,衆人皆感不可思議,她卻慌忙爲丈夫解圍,稱其帶了極大的花籃,因病房難容,置於護士臺處。然此解釋,終究難以令人信服,病房豈會容不下一花籃?足見王豔極力維護丈夫顏面之心。王豔稱對王志才 “不屬於一見鍾情,但也沒什麼壞印象。” 隨後,二人於 1997 年悉尼註冊,2000 年北京完婚,一切看似按部就班,實則稀裡糊塗。

嫁入王家後,王豔的委屈與無奈如影隨形。度假時光,本應愉悅,然對王豔而言,卻滿是失落。每至二人世界,王志才總會因工作電話而中途離場,獨留王豔一人形單影隻。孕期之時,王志才承諾陪伴,卻因工作爽約。長久忍耐的王豔終難抑怒火,向王志才發火道:“你要是不回來,那我也不待在家了!” 言罷,她不顧身孕,大清早挺着肚子前往好友家。好友聞其遭遇,義憤填膺,勸她留下,莫接電話,關機靜候,欲以此治王志才。然待好友下班歸家,卻發現王豔已悄然離去,她終究還是難抵丈夫的道歉,選擇乖乖回去。此乃她唯一一次向丈夫耍性子,此後,便全心爲王家恪盡職守,成爲丈夫溫順的妻子,婆婆面前卑微的兒媳。

婆婆身爲前清郡主,身份尊貴,氣場強大。一次與王豔回青島老家用餐,衆人皆正襟危坐,不敢動筷,直至老太太推門而入,衆人仿若受本能驅使,不自覺起立迎接。老太太如皇室出巡般,優雅地搖搖手,道:“坐~坐~” 衆人方敢落座用餐。事後,老師向王豔感慨:“你家老太太,是帶着風進來的呀!” 在家中,老太太威嚴盡顯,阿姨飯菜不合口味,她不直接斥責,而是反問:“你自己嚐嚐,能吃嗎?你自己都吃不下,叫我怎麼吃?” 話語雖輕,卻極具威懾力。旁人問王豔爲何不阻止,王豔無奈搖頭,稱婆婆有分寸,彼此互不干涉,末了卻又補充:“不過有些事,真的可以換個方式處理。” 其小心翼翼之態,隔着屏幕亦能真切感受。

丈夫王志纔出差下飛機,臨時起意欲食茴香餡餃子。婆婆聞之,即刻與阿姨動手和麪,並吩咐王豔:“你趕緊去外面買點茴香回來。” 全然未顧及王豔不善廚藝,甚至不知茴香爲何物。王豔臨危受命,匆忙出門,滿心皆爲婆婆叮囑,見攤上形似茴香之蔬菜,不及細思便匆忙購回。結果卻因誤買而受 “責罵”。整個家中,王豔難有做主之時,唯有不斷隱忍,方能維持家庭和氣。

直至兒子球球誕生,王豔方覺可按己意教育孩子。然王志才老來得子,婆婆更是對球球寵溺有加,其教育方式與王豔背道而馳,令王豔陷入困境。王豔愈是嚴厲,球球愈是叛逆。於《寶貝對不起》節目中,球球赴貴州大山體驗生活,因難以忍受艱辛,與王豔爭吵不斷,甚至動手相向。他埋怨媽媽小氣,稱零花錢僅 1000,爸爸一給便是數萬,又言自己出行皆乘勞斯萊斯,如今卻要在山區泥地中艱難前行。無論王豔如何勸導責罵,球球皆充耳不聞,還肆意大罵她是豬頭。接受採訪時,主持人問:“今天媽媽的裙子好看嗎?” 球球不屑迴應:“不好看,挺一般。” 王豔追問:“那你覺得媽媽應該穿什麼?” 球球嬉皮笑臉地答:“穿撿破爛的就好了。” 球球對母親毫無敬畏,處處作對,百般嘲弄,年僅 7 歲,卻已似養尊處優的小皇帝。王豔以一己之力對抗家族溺愛,舉步維艱。

演藝之路的起伏跌宕:迴歸演藝的希望曙光

王豔在豪門婚姻中的種種經歷,不可避免地影響了她的演藝事業。曾經的她,在舞臺上也曾綻放光芒,跳舞時,老師誇讚其天賦異稟,於第二屆桃李杯比賽中榮獲三等獎。然她卻甚少鑽研舞蹈技巧,空閒時光多在一旁休憩打盹,勤奮不足,致使舞蹈之路未能長遠。後涉足演藝界,導演亦認可其天賦,然她拍戲僅限完成劇本要求,收工便歸,與他人交流甚少。單身時,她獨愛獨處,享受靜謐時光。結婚生子後,又全身心投入家庭,人生軌跡仿若圍繞家庭一點打轉的半徑,難有前行方向。

於新劇《尚食》中,她飾演的孟尚食,本應老謀深算、足智多謀,然呈現於觀衆眼前的,卻是沉穩有餘而光芒不足,整個人物氣息略顯平庸,相較張芷溪所飾演的反派,遜色不少。出道二十餘載,王豔被觀衆銘記的角色,唯有 “晴兒”。前幾日的變裝視頻,雖掀起一波回憶殺,然也僅止於此。記憶中的晴兒,如紫薇所言,是 “埋在冰山下的火種。外表高冷清冷孤傲,內在熱血沸騰。”

好在如今球球已然長大,王豔迴歸 “演員” 的渴望愈發強烈,參演的新劇亦陸續播出,然反響平平。但仍期望王豔能重拾初心,喚醒內心深處那顆 “沸騰的心”,找回曾經的自我與靈魂。莫要輕易退縮,莫以爲有退路可依。人生之路,歸宿終究是自己以及自身的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