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女子走親,見老漢衣服反穿有蹊蹺,跟蹤小妾發現端倪

開封府有個李員外,李員外以前在外地做官,如今父母年紀大了,需要子女陪伴,他就向皇帝說明情況,皇帝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就準允了。

李員外的兒子叫李正良,他沒有跟隨父親走仕途之路,而是在家裡做買賣,生意做的也是紅紅火火。

如今的李正良已經二十歲了,還沒有定下親事,其實有很多人上門提親的,只是他一直忙於生意,也不想過早考慮個人問題,另一個原因就是沒有他中意的女子。

如今李員外回來了,見兒子生意做的好也很欣慰,但親事問題讓他很苦惱,勸說兒子找個門當戶對的女子成親,可李正良卻說:“我要娶一個讓我一眼就心動的女子,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這樣的女子!”

李員外說道:“城裡王家小姐知書達理,溫柔嫺淑,我看就很好!你要一眼看中,可人家沒出閣的大姑娘誰讓你看?”

李正良說道:“爹爹,也許我的姻緣還沒有到,我一定能遇到心儀的女子,你就放心吧!”李員外雖然想快點抱上孫子,但並沒有催的很緊。

城裡有廟會的時候,李正良忙裡偷閒就去廟會上轉悠,就看到有一個年輕女子和一個老漢在那裡表演雜技,那女子柳條細腰,身輕如燕,而且貌美如花,李正良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

李正良的眼睛一直盯着女子看,腳步就挪不開了,這種感覺不就是他一直尋覓的嗎?他在那裡站了很久,把自己都忘了,直到女子停住表演,端着一個木盒子收錢時他才反應過來。

“感謝各位大伯大娘,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的捧場……”女子輕移蓮步走到他身邊時,李正良纔回過神來,趕緊從衣服摸出一塊銀子,足足有十兩,就放進了女子的木盒子裡。

不管你給多少銀子,女子都一視同仁,她不卑不亢,微笑着表示感謝。女子收了錢,就和老漢一起收攤離開,李正良卻走到她跟前說道:“敢問姑娘芳名貴姓?今日能在此相遇也是緣分……”

女子莞爾一笑說道:“小女子姓邱名婉兒!”

李正良說道:“聽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呀?”

邱婉兒說道:“我是徽州人氏,從十五歲開始就跟着父親四海爲家,表演雜技爲生……”

李正良瞭解了女子的基本情況後就告辭離開了,城裡的廟會要半月才能結束,從那之後,他每天都會來到廟會上看邱婉兒父女演出,每次都看到最後,爲的就是能與她說上兩句話。

就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悉了起來,在廟會結束的時候,李正良就向邱婉兒表達了愛意,邱婉兒說道:“我和父親相依爲命,若我嫁人了父親怎麼辦?我怎麼忍心撇下他一個人呢?”

李正良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愛你,當然也要接受你父親,我可以爲你父親養老的,把他老人家當親生父親一樣對待……”

邱婉兒聽他這麼說,也是感動得稀里嘩啦,就同意嫁給李正良,從此安定下來好好過日子。

李正良見邱婉兒同意了,心裡也是激動萬分,回家就對父親說道:“父親,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準備娶她進門,我想請父親明日去提親!”

李員外一聽喜上眉梢,說道:“好呀,你這千年的鐵樹終於要開花了,我兒看上的是哪家小姐?明日我就找媒婆去提親!”

李正良說道:“父親,我喜歡的女子姓邱,名婉兒,是徽州人氏……”還沒等他說完,李員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這個邱婉兒是徽州人氏?你倆是咋相識的?她家是經商的還是做官的?”

李正良說道:“邱姑娘家不做官也不經商,她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是父親把她拉扯大的,爲了生計,他們四海爲家,賣藝爲生。

李員外一聽喜悅的心情蕩然無存,說道:“婚姻講究門當戶對,賣藝的怎麼能進我們李家的門?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李正良說道:“門當戶對固然重要,可兩個人相愛更重要,若沒有愛,門當戶對也不會幸福,邱姑娘雖然是賣藝的,但她生的漂亮,溫柔嫺淑,娶回來肯定是個賢內助!”

李員外說道:“我都活了半輩子了,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幾乎沒有幸福的,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其他事我由着你,可這事我不同意!”

李員外爲官多年,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雖然解甲歸田了,但聲望還在那裡,他怎麼容忍自己的兒子娶一個賣藝的女子呢?那就是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李正良尋尋覓覓,好不容易尋覓到了自己的愛情,他當然不會放棄,就偷偷在城裡租了一處大宅子讓邱家父女居住,自己慢慢做父親的思想工作。

古時候賣藝的就屬於下九流,是非常卑微的,若把一個賣藝的女子娶回家,李員外覺得就沒臉見人了,因此堅決不同意,父子二人誰也不肯讓步,就這樣僵持着。

一日,李正良去看邱婉兒父女,見他們正在收拾東西,他就很不解,問他們這是幹什麼的?

邱老漢說道:“我們雖然出身卑微,但也不攀附權貴,你和婉兒不合適,我們準備離開!”

邱婉兒卻流着淚說道:“李公子,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對你的真心是天地可鑑的,既然你父親不同意,我們也不想賴在這裡……我和父親準備離開,四海爲家,自由自在……”

李正良聽着二人的話既震驚又內疚,他拉起邱婉兒的手說道:“婉兒,你不要這麼說,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娶你的……”

婉兒看看邱老漢,欲言又止,就跑到房間裡痛哭了起來,李正良趕緊追過去哄她,邱婉兒說道:“李公子,你是我邱婉兒這輩子唯一愛的男人,只要能與你長想廝守,我不在乎名分……可我父親的臉面往哪裡擱……”

邱婉兒越哭越傷心,邱老漢就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李公子,也不看重名分,可我這個老頭子不願意祈求施捨,你要想留下我也同意,明日我一人離開就是了!”

邱婉兒哭着說道:“那怎麼行?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呀……”邱老漢也抹起了眼淚,說道:“我回老家去,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李正良見父女二人哭泣,他也忍不住眼圈泛紅,說道:“大伯,婉兒,你們都不要難過了,我會安排好你們的生活的……”

邱老漢說道:“李公子,我看得出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我把婉兒交給你也放心,不管有沒有名分,我都希望你好好對她!”

李正良說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這一輩子只愛婉兒一人,我會對她好的,我也會好好孝敬您的……”經過李正良的再三保證,邱家父女才答應暫時留下來。

爲了早日把邱婉兒娶進家門,李正良多次與李員外交涉,甚至說這輩子非邱婉兒不娶,看着兒子執迷不悟的態度,李員外氣的直吐血。

知子莫若父,李員外最瞭解兒子的脾氣,與他年輕時一模一樣,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爲了不斷送李家香火,李員外只能同意把邱婉兒娶回家,但他有一個條件,邱婉兒只能做小,在娶邱婉兒之前要娶一房正妻。

李員外在這個家裡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如今他能同意邱婉兒進門也實屬不易,李正良就同意了父親的條件。

其實李員外早已經爲兒子物色好了親事,女方就是王財主的女兒王雲煙,她知書達理,美貌端莊,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

王家和李家門當戶對,兩個年輕人也算是天作之合,因爲李正良年紀不小了,李員外就選定了良辰吉日,大擺宴席把王雲煙迎娶進了李家。

李正良娶王雲煙完全是迫於無奈,因爲他心裡只有邱婉兒,已經裝不下任何女子,就算是仙女下凡他也不喜歡。

賓客散盡之後,李正良遲遲不願意去洞房,在李員外的催促下他才硬着頭皮來到新房,看見新娘子坐在牀頭一點興致都沒有。

他不想去掀蓋頭,也不想去看新娘長什麼樣子,說道:“我娶你是被迫無奈,我是不會與你圓房的!”他說完就要離開。

“相公……”王雲煙甜甜的叫了一聲,李正良一驚就停住了腳步,說道:“有事嗎?”

王雲煙說道:“咱倆拜了堂就是夫妻了,你不願意圓房我也不勉強,請你幫忙把我的蓋頭掀開,要不我就要坐一宿了!”

李正良只能走到牀前,一把扯下她的紅蓋頭,王雲煙擡眸,嘴角含笑的看着他,李正良看到王雲煙也是愣住了,他只是聽說王家小姐貌美,可不來沒見過,今日一睹芳容還真是名不虛傳。

王雲煙說道:“相公,你不願與我同房我也不勉強你,我可以等你,還可以爲你保密!”

李正良聽了她的話,覺得這個王雲煙很有心機,她這樣做就是爲了打動自己,就冷冷的說道:“隨便你!”他說完就離開了。

一直到五更的時候,李正良纔回到新房,坐在椅子上等天亮,天剛剛亮,李正良的奶媽劉媽就來敲門,說道:“公子,老爺要枕頭下面的東西!”

王雲煙是和衣睡下的,她聽見劉媽在外面喊,就一下子坐了起來,李正良見她起來,就翻開枕頭看,看見枕頭下面有一塊疊的四四方方的白布。

王雲煙看到白布就明白了,她趕緊把手指伸到嘴邊咬破,擠出血染在白布上,這讓李正良有些吃驚,他接過來就遞給了門外的劉媽,劉媽一看非常高興,說道:“老爺在前廳等着呢,公子,少夫人,你們快去吧!”

二人洗漱完畢,就一起去前廳給李員外敬茶,李員外把家中的傳家寶,一對白玉手鐲交給了王雲煙,說道:“以後家裡的事就靠你操心了,好好扶持你丈夫!”李正良見父親把一對手鐲交給了王雲煙,心裡就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說什麼。

李正良與王雲煙成親不到一個月,就把邱婉兒娶進了家門,李正良一直沒有與王雲煙圓房,如今邱婉兒進了李家門就更不可能了,他每天晚上都是在邱婉兒的房裡過夜。

王雲煙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面對丈夫的無情她的心也在滴血,但她是一個顧全大局的女子,從來都沒有抱怨過。

她知道李正良愛的人是邱婉兒,爲了家庭和睦,她把邱婉兒當做妹妹一樣看待,邱婉兒對她也是以誠相待,她見李正良天天睡在自己屋裡,就勸說他陪陪王雲煙,可李正良說道:“我只有一顆心,我不想把它分成兩半,那樣會很痛的!”

王雲煙和邱婉兒都進李家一年了,兩個人的肚子都是空空如也,這讓李員外很着急,就對兒子說道:“你小子也該加把勁了,都成親一年了,怎麼一個都沒有種上?”

李家良從來都沒有與王雲煙圓房,她不懷孕也很正常,可他與邱婉兒夜夜纏綿,怎麼也沒有身孕呢?這就讓他很不解,於是就帶着她去診病,郎中就爲她開了一些調理,補氣血的藥回來喝,可喝了幾個月也沒有效果。

一日,李員外從外面回來,就對李正良說道:“我聽說五華山有一個清虛道士,他道法高深,擅長各種疑難雜症,你去五華山把他請來,給她們診治一下,早日爲咱李家傳宗接代……”

若邱婉兒能爲李家生個孩子,李員外肯定會改變對他的看法,她在李家的地位也會提高,想到這裡,李正良就決定去一趟五華山。

他騎着駿馬,日夜不停的趕路,終於在幾日之後到達了五華山,也見到了清虛老道士,李家良就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說要重金請清虛出山,爲妻子診病,老道士一聽眉頭緊鎖,說道:“你妻子沒病,你的病卻不輕!”

李家良聽了他的話也是嚇了一跳,說道:“道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清虛說道:“你臉色發黃,眼圈發黑,兩眼無神……看起來是生了大病!”

他這一說李家良突然就想起來了,說道:“老道長,我最近覺得頭暈眼花,夜裡心中憋悶,就會突然醒來,我以爲是勞累過度,難道我是生了大病嗎?”

清虛說道:“不及時止損,你將命不久矣!”

李正良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說道:“老道長,依你看我是得了什麼病?”

清虛拉過他的手,看看他的手心說道:“中毒,這種毒是慢性的……”聽了老道士的話他就更不解了,他不是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毒的。

再說邱婉兒嫁到李家之後,邱老漢並沒有一起來,而是繼續住在那處宅子裡,李正良離開家之後,邱婉兒就去看望父親了,一連幾日都沒有回來。

王雲煙作爲大夫人,丈夫不在家,她理應多關心邱婉兒,於是就買了禮品去看望邱老漢。

宅子的大門緊閉,好像是從裡面插上了,王雲煙就敲門,敲了好一會兒,邱老漢才姍姍來遲,打開門看到是王雲煙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王雲煙發現這邱老漢的褲子居然穿翻了,她感到很奇怪,邱老漢一邊請王雲煙進屋子,一邊對着屋子喊道:“婉兒,少夫人來了——”

邱婉兒就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的頭髮有點凌亂,小臉紅撲撲的,好像剛睡醒似的,婉兒說道:“姐姐來了,我剛纔小睡了一會兒,姐姐快請進!”

王雲煙說道:“幾日不見妹妹,我很想念你,就過來看看……”王雲煙與邱婉兒聊了一會天就要離開,邱婉兒也隨她一起回到了李家。

王雲煙回到家裡,腦海裡一直都是邱家父女反常的表現,心中產生了很多疑問,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默默關注着邱婉兒。

半個月之後,李正良就帶着清虛道長回來了,清虛道長爲王玉蘭和邱婉兒把了脈,說二人身體很好,並沒有病,原因是出在李正良身上,李員外聽了不可思議,就懇請清虛爲兒子開藥方。

清虛道長並沒有開藥方,而是給李正良一個白丸子,說道:“這是我用草木精華煉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煉成的,吃了就會沒事的!”李正良就要吃那個丸子。

邱婉兒卻說道:“這個丸子真能治病嗎?”

清虛說道:“吃下就知道了!”邱婉兒見李正良吃了白丸子,心中就很不安。

一日,李正良去了鄉下,晚上不回來,邱婉兒覺得心慌,總是感覺父親要出事了,於是就回去看望父親。王雲煙不放心,要家中的丫鬟陪她一起去,可邱婉兒不讓,就一個人去了。

邱婉兒見到邱老漢就說道:“大事不好了,咱們的計劃要泡湯!”

邱老漢說道:“怎麼回事?”

邱婉兒說道:“幾天前家裡來了一個叫清虛的道士,他給李正良吃了一個藥丸子,他身上的毒性很可能已經消失了!”

邱老漢一聽也很擔心,說道:“實在不行,你就加大劑量,讓他早日歸西,讓那個老東西也嚐嚐失去兒子的痛苦……”

突然房門就被踹開,王雲煙就帶着一羣家丁衝進了屋子,二人看到他們臉色突變,邱婉兒疑惑的說道:“姐姐,你,你怎麼來了?我父親的身體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隨你一起回去!”

王雲煙說道:“邱婉兒,你不要再裝了,我問你,你們爲何要害相公?”

邱老漢趕緊說道:“少夫人,你這話從何說起,李公子也是婉兒的相公,是老夫的女婿,我們盼他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他呢?”

邱婉兒也在一邊附和道:“姐姐是怎麼了?我聽不懂你的話!”

王雲煙就命家丁在宅子裡搜,居然在竈房的一個米缸下面發現用布包住的白色粉末,二人一看臉色大變,就要上去搶,卻被家丁按住,送到了縣衙。

經過檢驗,那白色粉末是一種慢性毒素,知縣就問二人這藥是哪裡來的?要幹什麼用?二人一口咬定是毒耗子的,知縣怒道:“毒耗子用這種慢性毒藥嗎?你們分明是毒人的!”

他對着官差喊道:“來人呀,把他們拉出去打二十殺威棒!”邱婉兒嚇得直篩糠,大喊饒命,她就說出了實情。

原來邱婉兒原名叫小桃紅,邱老漢原名張叢林,二人也不是父女關係,小桃紅是張叢林的小妾,這一切是咋回事?還得從幾年前的一起案子說起。

張叢林是一個財主,他有一個獨子叫張混世,張混世人如其名,在當地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徽州的百姓對他是恨之入骨,可也只能默默忍受。

當時李員外在徽州任職,也曾多次把他抓進大牢勞教,可張家朝中有人,每次都是被迫放人。

後來,張混世看上了一個少婦,爲了得到少婦他不擇手段,居然害死了少婦的丈夫,從而引起了公憤,全城的百姓都來到衙門喊冤,希望嚴懲兇手。

李員外知道張家樹大根深,根本動不了,但爲了給死者申冤,剷除惡霸,還百姓太平,他就直接進京面見皇帝,皇帝聽了也是很震驚,就賜他一把上方寶劍,把張混世斬首了。

張叢林老來喪子,就恨上了李員外,發誓一定要爲兒子報仇,他要讓李員外也嚐嚐失去兒子的痛苦。

他的小妾小桃紅年輕漂亮,而且會玩雜技,張叢林就想出了一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李正良。

二人千里迢迢的來到開封府,他們在街頭玩雜技就是爲了吸引李正良的注意,李正良對小桃紅一見鍾情,就要娶她爲妻,雖然最終沒有娶她爲妻,也娶回家做妾了,這樣二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小桃紅就把提前準備好的藥放在李正良的茶碗裡,每天一點點,身體也不會有太大感覺,體內的毒素積累多了,最後就會引起心臟驟停而亡,因爲是慢性毒藥,仵作根本檢驗不出來,只要李正良一死,他們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他們沒有想到,清虛居然給李正良吃下解毒丸,更沒有想到的是,王雲煙早已發現了二人的反常。

小桃紅都交代了,張叢林也無法抵賴,就承認了,二人陷害李正良沒有害死,但也犯了大罪,被判處十年牢獄之災。

李正良回到家裡,得知事情真相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從聽了老道士的話,他一直認爲是王雲煙對他下的毒手,還派人盯着王雲煙的一舉一動,沒想到要害他的人,居然是讓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邱婉兒”居然是“邱老漢”的小妾,自己被他們騙的這麼苦。

李正良心情鬱悶,就出外散心去了,三個月之後纔回來,在外面的這三個月,他靜下心來想了很多,一見鍾情的愛情真的不可靠,他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王雲煙。

晚上,他來到王雲煙的房裡,拉起她的手說道:“娘子,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王雲煙兩眼含淚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終於做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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