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震教授的字, 頗有瑕疵, 是否配得上文化學者頭銜?
在這個以娛樂爲主導的年代,原本嚴肅的學術也漸漸被娛樂化,涌現出了不少“網紅教授”,比如鄭強,比如戴建業,比如王德峰。當然,這其中也有時代因素的因素,並不是因爲他們的知識與修養。
康震也是網絡上炙手可熱的人物,從《百家講壇》到《詩詞大會》,康震都是靠着信手拈來的詩詞歌賦,和能說會道的口才,讓所有人都爲之折服。
現在,社會在飛速發展,但是傳統文化已經有些落後了。像康震先生這樣的文化學者,如果能在適當的時候,利用現代化的傳播工具來推動傳統文化的發展,就能讓更多的年輕人瞭解和接受傳統的文化教育。從文化遺產的角度來看,它有着巨大的正面影響。
康震教授除了傳授詩詞歌賦之外,還經常通過臨摹詩文,來推廣自己的文化。藉着明星的力量和魅力,讓所有人都喜歡上了傳統藝術,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可是,看了康震先生的書法,卻又覺得有些缺憾。他所說的缺陷,有兩點,第一,康震教授的作品經常犯一些低級的錯誤,會不會誤導公衆?二是,康震先生的書法究竟有沒有“爲人師”之境?
首先,讓我們從康震教授寫的一首詩開始。康震老師用毛筆臨摹了蘇軾著名的《水調歌頭》,顯然是把“何日再相逢”說成了“何日相見?”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會這句話,但初中以上的人都會,身爲一名老師,不應該犯這種錯誤。也許有人會說,這只是一個小錯誤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還是來看看康震先生的一些書法吧。
這是一幅以楷書摹本的明代戴弁的《嘉峪晴煙》詩作,把“萬里”錯作“萬里”。“裡”和“裡”都是現代漢語中常用的簡化漢字,但在古代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漢字。
古代漢語中本來就有“裡”,通常用作量詞,組成的詞通常有公里、哩等;另外,“鄰里”、“鄉里”等詞語也可使用。“裡”是指方位,可以是這裡,也可以是這裡,也可以是裡外,也可以是表裡。
康震先生的作品中,除了“谷與谷”、“鍾與鍾”、“鬥與鬥”之外,還存在着一些常見的“易”、“易與難”之分。這種錯誤,如果是現代的人,從小學開始學習簡化漢字,還可以理解,但如果是一位文化學者,那就太可笑了。
可能會有人覺得,既然都用簡化字了,那就用繁體字好了。事實上,“字學”從古代起就是一種充滿了古代智慧的學問,如果我們用這種不負責的態度去對待它,那將是對傳統文化的傷害。
那麼,我們就來談談康震的書法水平吧。康震教授的書法,無疑是最好的,字跡娟秀,字裡行間,都帶着一種書卷氣。
不過,康震的字,就像是一支毛筆,沒有任何的變化,給人一種僵硬的感覺。結構太過對稱以致缺少活力和情趣;一般都是以排列的方式排列,而不是一個完整的整體。
總而言之,這幅字,只能用來娛樂,而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