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毛星火”在哪裡?尹錫悅:韓江將我們的痛苦昇華爲偉大作品

一向並不“自小”的韓國人,一度曾以爲,它們是被世界文學邊緣化的國度。

但現在,韓國人終於有了一種“文學翻身得解放”的感覺——它們韓國的女作家韓江,首次爲其贏得世界最有影響力的文學大獎:諾貝爾文學獎。

咱們作爲韓國人曾經的宗主國之後人——如果以我們中國一些人的角度觀察與感受,或許會多一些“感同身受”:比如,就如中國的“毛星火”們瘋狂痛罵作家莫言的路數那樣,那麼,韓國的“毛星火”們,你們又在哪裡?還不趕緊出列作戰?

以我們中國人之心去度量韓國人的話,或許會覺得韓江作家,真的可以稱她爲“韓國莫言”了吧?

比如,像瑞典文學院頒獎詞中稱:韓江的作品“以極具衝擊力和充滿詩意的散文直面歷史創傷,揭示人類生命的脆弱”。

這“歷史創傷”之表述,豈不是打了很要面子的韓國人之臉嗎?

而韓國總統尹錫悅在Facebook上寫道:“我們衷心祝賀韓江作家獲得2024年諾貝爾文學獎”;“正如學院頒獎詞所言……韓作家將我們現代歷史的痛苦創傷,昇華爲一部部偉大的文學作品。”

作爲韓國的總統,怎麼能容忍“現代歷史的痛苦創傷”,通過韓江的文學作品,藉助諾獎聚焦放大到全世界,這豈不是讓韓國太丟人了呢?

還有像韓國反對黨領導人李在明,也在Facebook上寫道:“韓江作家通過文學治癒了(韓國)現代歷史的曲折……韓江作家始終在面對暴力和仇恨時,尋求人的尊嚴,我牢記她的話:‘我相信我們內心有某種東西,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抹殺的。’”

這些“暴力和仇恨”的黑暗一面,又怎能向外人道哉?又怎能寫進文學作品去獲獎?——這豈不是韓國版的“傷痕文學”嗎?

據《韓國先驅報》報道稱,韓國總統尹錫悅第一時間還祝賀稱:“這是大韓民國文學史上的里程碑,也是全體國民高興的國家喜事”;韓國最大在野黨共同民主黨黨首李在明亦在社交媒體上發文稱:“這是韓國文學的壯舉”。

不是吧?你們這些從上到下的韓國人,難道沒聽說過我們中國臺灣省的作家李敖,曾有一句名言叫:“出賣自己的祖國,才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當然,李敖自己當年也曾憑藉《北京法源寺》一書,成爲了諾獎熱門人選,但李先生好像也沒有宣佈主動退出評選吧?

而韓江獲諾獎的特點,很有點像我們中國的作家莫言——因爲,韓江的作品,與近年來獲得國際聲譽的其他韓國文化產品都有一個相同之處:那就是它們都是反映了這個國家社會的陰暗面!

像韓東的作品《寄生蟲》和《魷魚遊戲》,都對韓國日益加劇的不平等,和其他社會問題進行了尖銳批評。

特別是她的小說《不做告別》,是以1948年至1954年的“濟州島大屠殺事件”爲題材,是一部有關韓國現代史悲劇的作品。

像韓語文學翻譯家、英裔學者安東尼表示,韓江的作品“讀起來並不總是那麼容易理解。她的小說通常是關於溝通失敗和誤解,是‘不快樂的人、陷入困境的關係和痛苦’”的複雜故事”。

只是不知,韓國有沒有一大批中國“毛星火”式的“棒槌”,在看到韓江作家竟然是以“曝光國民痛苦、揭露國家黑暗”而獲獎後,會否也要將她視作“用靈魂出賣祖國的人”呢?

像中國無所不通、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流量網紅——自稱“中國通訊觀察專家前五人”的項立剛,就在評論中國女作家殘雪或能獲諾獎時稱:

“有人爲殘雪(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高興,有人很不齒,這就是今天中國社會的特徵”;“強大的中國不需要西方蓋章認證”。

而自稱以司馬南爲師的小網紅“毛星火”則稱:“殘雪雖然沒有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也不是個好人……殘雪爲何沒得(獎)呢?沒能像文化漢奸一樣瘋狂抹黑……只能說,她跪拜西方,還跪拜得不夠。諾貝爾文學獎,就是給向西方下跪的東方文人的”。

不知因爲表現韓國人“痛苦創傷”“暴力和仇恨”的韓國作家韓江,算不算毛星火口中的“東方文人”呢?

如果韓國的土地上,生產不出中國“毛星火”這樣的“茁壯大棒槌”,則韓江女士,你可真得感謝你的十八輩祖宗了,否則,是不是也會有中國莫言那樣的下場?——要被“毛星火”們追着全網痛罵不說,還要被投訴、舉報和起訴呢!

當然,要是說到韓江作家的“十八輩祖宗”,會否跟咱們中國有關呢?亦未爲可知矣。

估計,韓江女士只能夠像中國作家莫言那樣,可以成爲本國的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但她卻難像莫言這樣,成爲諾獎歷史上,第一位被自己的同胞起訴到法院,要送其在燈燭殘年進去“踩縫紉機”了。

當然,我們的莫言作家,最近還受國家邀請,參加了國慶招待會——而以瘋狂追罵莫言爲生的“毛星火”們,卻只能蹦到樑上,罵罵咧咧地跳舞,但要小心啊,我們的這些偉大的愛國者,謹記“高處不勝寒”,可要注意自身安全啊!

因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痛罵莫言的偉大事業,還要等着“中國之希望”的“毛星火”們繼續奮鬥:生命不息,罵人不止呢!【原創評論:瑜說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