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從海瑞的經歷,你就懂了大明朝的3個官場真相
海瑞是大明王朝1566中的靈魂人物,不僅僅是清官或是直臣的代表,從某種角度來說,海瑞的經歷從側面揭示了整部劇的內核與主旨。
張居正和嘉靖認爲海瑞是大明的利劍;還是部分官員,如何茂才眼中的官場野人;
那麼海瑞到底是什麼人?
看懂了海瑞的經歷與結局,你就懂了這部劇。
嚴黨和清流都是爲自己爭權奪利
改稻爲桑推行緩慢,小閣老下了一劑猛藥,毀堤淹田,沒有想到改變了浙江官場的格局。
清流張居正想着讓浙江大亂,嚴黨這個膿瘡就到了該擠的時候了。
這些清流爲了奪權,完全不把百姓當一回事。
可李妃不這麼想,要派兩個知縣去爲百姓爭一爭。得到裕王的認同之後,譚綸順勢舉薦了海瑞。
海瑞是一個舉人,原本沒有機會去做知縣。
但是浙江官場大洗牌,此時清流迫切需要一個敢於拼命的人,去和嚴黨去爭。
而海瑞是個不怕死的人,在官場上有海筆架的名聲。
譚綸擔心大孝子海瑞不肯出山,於是張居正開始畫大餅,給海瑞戴上了道德的高帽子,讓他出山。
如果海瑞做出了成績,功勞是清流的,美名也是清流的;一旦海瑞折在了浙江,那對清流來說,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損失,頂多虛情假意的感慨一下,又一個忠良倒下了,然後再物色下一個衝鋒陷陣去送死的人。
對於清流而言,海瑞只是一個棋子,損失了也沒有什麼。
海母曾經問兒子,那麼多大官不去爭,偏偏讓海瑞一個芝麻大的七品知縣去爭,多諷刺!
所以在大明朝的官場,壓根就沒有真正的“清流”,清流與嚴黨的區別只在於,前者披着僞善的外衣,後者堂而皇之的以真面目示人,乾的都是爲己爲權爲利的事。
官場的唯一準則是利害
海瑞到浙江,就是要頂住了嚴黨執行改稻爲桑的國策。
他一到浙江,就顯示出強硬的態度,鄭必昌、何茂才爲了除掉這個刺頭,大膽設下通倭計想套住他。
海瑞膽大心細,在牢中苦守等來胡宗憲救兵,才逃過一劫。
沈一石買田,沒有想到來到淳安遇到海瑞,他見形勢不對,直接將糧食賑災了。
沒有錢搞改稻爲桑,朝廷就要抄沈一石的家財。但沈家也沒有餘糧了,那麼朝廷就要派欽差來查,沈一石的錢到底被誰貪了?
不粘鍋趙貞吉、譚綸是主審,海瑞、王用汲是陪審,他們一起參與浙江貪墨案的審問。
這是這一場來來回回審問,證詞被打回,重新再審,但皇帝始終沒有表態,也讓海瑞看清了所謂的清流虛僞的嘴臉。
趙貞吉作爲清流領袖的學生,深得老師真傳。一直揣摩聖意,他時刻將海瑞推到前面,自己躲在身後。
海瑞並不傻,他和王用汲說起,皇上護短織造局,罪責是我的,惡名是皇上的。皇上追查織造局,他既不得罪宮裡,又可邀得清名,其用心比鄭泌昌更加可誅。
海瑞幾次頂着壓力,不顧性命之憂的努力,全部都失敗了。
讓他看清了清流的態度,他們明哲保身,一貫做法讓別人衝鋒陷陣,他們一面爲了逢迎聖意而拆臺,一面等待着摘取勝利的果實,一旦情況不妙,立刻縮了回去。
上位者們,要的從來都不是真相,維護的也不是公平正義,而是自己的利益!
可見在大明朝的官場,所謂的公平正義,是上位者忽悠人的話術,真實的原則與規則,是從利害兩字出發的。
官場的功利性
嚴黨倒臺之後,海瑞被調入京城擔任戶部主事,見到的是大興餓殍遍野,地方官與京官卻熟視無睹。
這對海瑞的觸動很大,他已經看清了大明的問題,是嘉靖。
於是他要上《治安疏》直言天下大弊所在,從根本上挽救百姓於水火。
他提前送走了母親與懷孕的妻子,同時爲自己備好了棺材,他一心求死,就是爲了喚醒嘉靖。
海瑞被關進詔獄,好面子的嘉靖讓官員們審海瑞,希望他改口。
官員們的反應卻是心裡想救,表面都要批判。
徐階對於這篇文章,無法理解海瑞的動機,他作爲上位者,既得利益者
作爲清流領袖,他又必須有個態度,去營救海瑞。
張居正則是和裕王討論過海瑞的價值,他是大明的利劍,作爲將來改制的不可或缺的人才,要保下來,特別是對付江南士紳集團。
六部堂官以及各級官員都未明哲保身,沒有人站出來爲他說話。
即使海瑞最後被嘉靖免除了死罪,但他的妻子一路回家鄉,難產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救助,所有人都害怕與他有牽連,除了好友王用汲,甚至放棄前途和他一起坐牢。
在大明朝的官場,向來都是當面講道理,講格局,講大義,背地裡卻只講功利。
結語
大明官場,無論嚴黨清流,都是爲了自己黨派利益爭權奪利,心中並沒有百姓。清流即使嘴上仁義道德說得再好聽,他們也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一切話術都是忽悠大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