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寒門逆襲到衆叛親離,中國培養她上了北大,她卻要去美國當潤人

今天我想向大家介紹一個令我唏噓不已的人,一個爲了當潤人而甘願拋棄一切的人。一個可笑的人,一個可嘆的人,一個可憐的人,一個可悲的人。

一、“我爲毒販辯護,我替騙子洗白,但我永遠站在弱者一邊”

周君紅,女,湖南邵陽武岡人。據周君紅自己介紹,她於1987年出生於武岡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爲了養家餬口,趁着80年代改革開放的熱潮,周君紅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雙雙南下廣東打工了,家裡只留下了周君紅和弟弟、妹妹相依爲命,她們姐弟仨也因此成了山村留守兒童。

因爲交通閉塞,經濟落後,所以周君紅姐弟仨所在的小山村的教育條件也不是很好,留守兒童很多,而且普遍都沒有條件接受良好的教育,致使打架鬥毆和欺凌弱小的現象常有發生。

正所謂長兄如父,長女如母。因爲父母長期不在身邊,作爲家裡最大的孩子,周君紅不得不承擔起保護弟弟、妹妹的小大人的責任。也是從那時起,年紀輕輕的周君紅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發憤圖強,好好讀書,學習法律,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和家人。

雖然出身貧寒,但是周君紅在讀書這塊很有天賦,中考時就考上了武岡當地最好的高中——武岡二中。從武岡二中畢業之後,2006年,周君紅又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自考順利考上北大法學系,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山溝溝裡飛出的金鳳凰”。

在北大獲得法學學士學位之後,周君紅並未選擇留在北京,而是去了父母常年務工的廣東。2011年,周君紅隻身一人從北京來到深圳,起初先是在深圳的一傢俬營企業擔任法務工作。期間,周君紅一邊工作,一邊仍不忘學習。2012年,周君紅以400多分的優異成績通過了國家司法考試,並於2013年3月獲得了律師資格證。差不多也是在這時,周君紅辭去了自己原來的公司法務工作,邁入律師事務所,正式踏上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成爲律政精英的道路。

2023年1月,在經過長達3年的學習和考試之後,周君紅如期獲得了中國政法大學頒發的刑法學碩士學位,迎來了自己人生當中的又一個高光時刻。

周君紅之所以要去攻讀中國政法大學的刑法學碩士,是因爲她在入行之後的擇業方向就是刑辯律師。而之所以要當一名刑辯律師,用周君紅本人的話來說,這是由她生長的環境所決定的:

“因爲從小就挺身而出保護弟弟妹妹的留守兒童經歷,所以我養成了打抱不平,見不得倚強凌弱,以大欺小的行俠仗義的性格。而面對強大的司法機器,被指控犯罪的個人無疑就處於弱勢地位,因此我決心去保護那些孤立無援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維護屬於他們的合法權益。”

或許也正因此,所以周君紅還把被譽爲“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辯護律師”的克萊倫斯·丹諾(Clarence Darrow)奉爲了自己的偶像,並將丹諾的名言當成自己的座右銘:

“在這場弱者與強者的偉大戰鬥中,只要一息尚存,我將永遠站在弱者一邊。”

作爲一個曾爲五一國際勞動節的起源、美國曆史上著名的“乾草市場暴亂事件”的當事方,也就是爲了爭取8小時工作制而採取極端抗爭手段的工人羣體極力辯護的律師,丹諾確實是有資格說這話的。但是作爲丹諾的信徒,周君紅是否也像她的偶像那樣,永遠在辯護中“站在弱者一邊”呢?這就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根據深圳市律師協會網站上提供的說法,周君紅在從業之後確實成功辦理了一大批取保候審、緩刑、減刑和無罪案件,其中不乏假冒註冊商標案、走私案、非法吸收公衆存款案、非法經營案、職務侵佔案、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案、虛假訴訟罪案,還有販賣毒品案、盜竊案、詐騙案、強姦案、尋釁滋事案、賭博案、開設賭場案、故意傷害案、故意殺人案、介紹賣淫案、敲詐勒索案、搶劫案、放火案等等。

依照我前面的描述,大家覺得,在上面提到的周君紅成功辦理的諸多案件中,她所謂的“站在弱者一邊”究竟是哪一邊呢?是得理但勢弱的一邊呢?還是理虧卻勢強的一邊呢?

正常來說,一般人的語境下所默認的“弱者”,顯然都應該是前者纔對,然而周君紅不是這樣的。爲什麼我會這麼說呢?因爲事實就是如此,我在這裡提供幾個案例供大家參考,大家看完就知道了。

2017年4月,周君紅爲涉嫌詐騙罪的嫌疑人成功無罪辯護。

2020年7月,周君紅爲販賣400公斤冰毒案當事人成功辯護重大立功,一審獲輕判。

2021年5月,周君紅將團伙詐騙罪成功辯護爲非法經營罪,當事人獲法院輕判。

我不知道大家都是如何看待我在這裡列舉出來的周君紅的這些“戰績”的,反正我在出這期內容的過程總是覺得脖子後頭一直在飆冷汗。因爲要不是要出它,我就不會了解到這些情況,也就不會知道,原來,在我們國家,一個販賣400公斤冰毒的毒販子,也是可以在律師的辯護之下,獲得法院輕判的。

只是北大法學學士的周君紅就有如此本領了,想必成了中國政法大學刑法學碩士的周君紅功力應該還要更上一層樓。要是她的人生軌跡就照着這條路徑延伸下去,再過個三年五載,周君紅怕不是就能爲販賣1噸冰毒的當事人爭取輕判了。

二、“子不嫌母醜,人不能因爲一時的不滿,就去罵娘”

然而,對於我們這些中國的普通老百姓來說,值得慶幸的是,這樣的事情大概率不會發生了。因爲就在2023年3月,也就是周君紅獲得刑法學碩士學位之後不久,她就拋下了一家老小,隻身一人潤去了美國。

爲什麼?爲什麼一個正值春風得意的律政精英,會選擇在她人生中的高光時刻,拋棄自己辛苦了小半輩子打拼下來的事業,孑然一身地跑去了異國他鄉呢?用周君紅自己的話說,這是因爲她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她曾指控深圳另一家律師事務所的某位律師,稱對方存在“違規違紀”行爲,涉及“行賄受賄”。周君紅因此多次向深圳律師協會投訴,要求對其展開審查。然而,深圳律師協會駁回了周君紅的請求,這個結果讓她覺得心都寒透了,絕望了,無路可走了。

於是乎,在悲憤交加之中,周君紅毅然選擇了辭職離婚,扔下老人孩子,跑去了美國,也就是她的偶像丹諾的祖國,尋求自己的“救贖”。

在潤去美國之後,心有不甘的周君紅也開始學着其他潤人的把式,把推特(現在叫X)當成了自己嘔吐袋。她說自己是“帶着滿腹的恨離華潤美的”,想讓她對“國內的蠢豬們”和顏悅色是不可能的。她求學二十載,好不容易纔當上中國的律師、本以爲能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大展身手,最後卻落得了個無路可走、被迫潤美國、遠離三個可愛孩子的結局。她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這怎麼能讓她心甘?怎麼能讓她不恨呢?

潤去美國之後的周君紅不僅怨恨她那些昔日的律師同行,而且還將自己的不幸遭遇歸結爲我們大環境的“污濁”,說當今的世道容不下她這種“舉世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明白人,錯的是那些不理解她的人,是社會,是中國,反正不是她。

因爲潤美之後的周君紅思想言論愈發偏激癲狂,鬧到後來,她昔日北大法學院的校友也忍受不了她了,直接就在羣裡對她的奇談怪論進行了駁斥:

“你的言論讓我想到了外網上專門黑中國的那些言論,讓我有種你被境外反華勢力給收編了的感覺。”

“這個國家和她的制度固然存在很多不足,但是也要看到她的進步和改變。也正因爲存在不足和不完美,才更顯得我們每一步努力都彌足珍貴。不要把自己的不滿發泄在公共場合。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我們都在砥礪前行。我也去過一些國家,國外的月亮不一定比中國圓。”

“我說的這些都是肺腑之言。老話說,子不嫌母醜。不能因爲老母親一時沒讓你滿意,你就去攻擊母親了,對不對?”

“我們國家這麼大,舞臺這麼大,足夠我精彩,所以我內心並不稀罕外國的月亮,你可以說我是井底之蛙,但是我願意。”

雖然都是北大法學院出來的,但是不得不說,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真是比靈長類動物和無脊椎生物之間的差距還大。

周君紅聽罷還想繼續辯論,結果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踢出了羣聊。無奈之下,她只好在朋友圈裡自嘲道:

“我被北大法學院校友羣踢出來了。他們個個歲月靜好,嫌我礙眼了。”

嫌周君紅礙眼的不止她北大的校友,比起昔日校友的冷感,家人的不解更是讓她破了大防。

周君紅的前夫勸她:“少發不知所謂的東西,你去美國是爲了學法考證的,不要走偏了,浪費自己的時間,也浪費家裡有限的資源。”

周君紅的父親罵她:“從今天開始,如果周君紅還在網上發一些有辱國家和人民的大逆不道之言,就讓她退出家族的羣聊。我們周家沒有這樣的女兒。”

然而,面對家裡人的苦口婆心,周君紅卻依然不爲所動,只是冷冷地甩下一句,“行,那我退出了”,便切斷了和家人的聯繫,儼然一副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的架勢。

大概是因爲覺得這麼做還不夠過癮,所以周君紅還在退出家族羣聊之後特意發了一條推特,言必稱自己的抉擇有多麼多麼“正確”:

“已正式退出家人羣,將我父親刪了,倍感輕鬆。”

在刪掉自己的父親和前夫之後,自覺無比委屈的周君紅又感慨起了自己這輩子的不容易:

“國內的成年男性,不管是我的父親,還是我的丈夫,講真的,絕大部分我都不喜歡。我也沒遇到真正喜歡的男子。我所認識的那些大陸男性,個個迂腐、奴性、自私自利。若不是被孩子牽絆着,我和孩子他爹也早離婚了吧。思想觀、價值觀嚴重不一致,從來沒有體會過愛情的樂趣。因爲結婚而結婚,這一點是我的失誤,但我不屈服,我一直在和命運抗爭。”

“我內心沒有那麼多寬厚與包容,對周圍的人與環境更多的是憎惡。我討厭他們,遠離他們,又想去改變他們。我就是這樣矛盾又極端着。都說我在爆家醜,隨便。思想觀念的巨大差異,導致我過得並沒有那麼幸福。要不然,作爲一名已有三孩的已婚女性,我不會隻身一人來到美國。”

“只能說,在國內確實沒有什麼值得讓我留念的了。我固然是想孩子,捨不得孩子,可我就算在孩子身邊也保護不了他們。所以,我必須跳出那個沼澤地。只有先實現自救,才能救我的孩子。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我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我的三個孩子能平安健康。至於其他成年人,只能說人各有命了。”

周君紅對她的父親滿腹牢騷,說她自從上回在語音裡聽到她爸說要扇她兩巴掌之後,她就再也不想聽她爸的話了:

“他讓我這個不發,那個不發,說白了就是怕我的言論影響連累到他,而不是真的替女兒的前途着想。畢竟我在美國,我怕什麼?他們恐懼的,是保不住自己眼下還能苟且的現狀。沒辦法,誰讓他們沒本事改變自己的處境呢?”

“我纔不會作出妥協,就爲了成全他們一時的苟且偷生呢。爲了政治理想,我反正是可以做到六親不認的。如果我的父親真的不想失去他的女兒,那他就應該選擇閉嘴,並默默地在心裡祝福自己女兒,多爲女兒禱告。否則,我會把他拉黑。我這個人絕起情來是很絕的。”

三、“他們的思想和所受的苦難,配得上他們潤去的那片土地”

別看周君紅現在和她爸勢同水火,但是僅在一個多月以前,情況還不是這樣的。今年2月,周君紅曾在國內社媒平臺上發佈過一條動態,雖然那時她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出現裂痕了,但是起碼父女倆還能有說有笑:

“父親在電話裡笑着跟我說:‘你妹妹去美國六七年,對於美國的事情,什麼也沒發,你這纔去了幾天,就把人家的家底給揭了,你現在成新聞聯播了,像記者一樣天天報道。’其實,我父親不知道,我很喜歡分享美好的東西,我希望人人都能享有這美好。”

“美國人民安居樂業,日子過得穩定愜意。源於他們擁有優良的政治環境,有個能有效保護國民的人民政府。這裡沒有司法腐敗,沒有豆腐渣工程,沒有毒食品,沒有官員的不作爲或者亂作爲,沒有投訴控告無門,沒有各種人爲的災難與意外,更沒有親友鄰里間的反目成仇。他們謙遜有禮,與人爲善。他們內心有愛,有安全感,不用擔心教育、醫療、養老無保障,不用擔心被公權欺壓。一代又一代,他們就生活在這種讓人內心鬆弛、情緒穩定的環境下。我真的很羨慕他們,我期盼所有人都能擁有這樣的生活。”

是的,雖然自己對現實的認知都已經扭曲到這個地步了,但是周君紅依然覺得,在她和她的父親之間,她纔是清醒的那一個。她是頓悟者,因此她有義務爲包括她父親在內的“仍在愚昧之中”的家人們“指點迷津”,哪怕她其實連她自己這關都過不了。

而且,說來諷刺的是,就在周君紅向自己的父親吹噓“沒有豆腐渣工程”的美國是怎樣的一片人間天國的大約一個月後,美國馬里蘭州巴爾的摩的著名地標,以美國國歌之父的名字來命名的弗斯基大橋(弗朗西斯·斯科特·基大橋),就在被一艘懸掛着新加坡國旗的、由烏克蘭船長所駕駛的、一羣印度船員把持的貨船給撞塌了——不是塌一段,而是整座橋都塌了。

一根柱子被撞斷了,一座橋就都塌了?我說怎麼周君紅要念叨“美國沒有豆腐渣工程”呢,敢情這工程質量還不如豆腐渣呢。

看着周君紅這樣一個活生生的潤人樣本,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麼把這樣一個人變成了今天這幅鬼樣子的?

問題出在周君紅的家庭環境上嗎?那爲什麼她的父親和前夫的三觀都這麼正常呢?

那問題是出在了周君紅的學習環境上嗎?可她北大法學院的校友也沒有她這麼魔怔啊。

我覺得吧,如果一個人到哪兒都覺得大環境壞了,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才是那個污染大環境的人呢?

雖然都衝自己的親生父親把狠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但周君紅後來想了一下,還是覺得割捨不下,於是又補上了一句:

“我在此警告那些不懷好意的歹人:你們若傷害我的家人,他日我定會帶着人馬與武器回國,斬草除根。”

我覺得她這話聽着不像是要回國保護她家裡人免受傷害的,反倒更像是要回國傷害她家裡人的。

“我對周圍的人與環境更多的是憎惡。”

“爲了政治理想,我是可以六親不認的。”

這些話不都是你周君紅自己說的嗎?你說的那些“對你家人不懷好意的歹人”,怕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真心覺得你還是別回來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待在美國吧。我替你家裡人,特別是你那幾個孩子謝謝你了。

我不知道周爸在看到女兒變成這樣之後心裡頭都是什麼滋味,反正我的話,我是想起了廣東的那句俗話。話比較糙,但是道理很實在:

“生你還不如生塊叉燒呢。”

《白毛女》裡的那句臺詞是怎麼說的來着?“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對吧?

我覺得這話用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周君紅就很合適。

你在中國從一個留守兒童變成了北大學子、律政精英,可你卻選擇潤去了美國,自願淪爲一條衆叛親離的喪家之犬。

中國給了你擡頭做人的機會,可你寧願潤去美國墮落爲鬼。

在埋怨自己家人的時候,周君紅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就像巴金說的,‘當你深入瞭解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時,你會發現,他們的思想,配得上他們所受的苦難’。”

在今天這期節目的最後,我想將這句話改改,既是作爲本期內容的結尾,也是送給周君紅們的寄語:

“當我們深入瞭解你們這羣潤人之後,我們終於發現,你們的思想,還有你們所受的苦難,配得上你們所潤去的那片土地。”